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

安眠藥_第二日

已服用第二日,感覺真的比前兩天要舒服得多。我明白不應該依賴藥物,但此時此刻這是最令我得休息的辦法。我認識了JAN,她很好,很耐心傾聽我的說話,我想目前真的只有她能理解我的目前情況,跟她聊天我釋放了我的淚水。老實說,我很久沒這樣因為內心抑壓而這樣痛哭過來,每次的眼淺都只是因為短暫的衝擊而受刺激,卻不曾為過自己內心深處的壓抑而釋放過,我想我的精神和身體都在告訴我,我不能再這樣對自己,我在傷害自己。洋甘菊、深呼吸、聽音樂、安眠藥、散散步,這些我都照著每天去做,我發現我不曾讓自己的身軀放鬆下來,我實在要檢討一下以往活過來的是什麼人生。九月初那次暈倒我會是一次叫我認真思考生命與親人的體會;而今次我想是一個延續,叫我更深一層去體會什麼是釋放,面對自己的限制,接受自己的限制。

2015年1月25日 星期日

失眠第三天

這時我在十二點半的時間便入睡了,以為一切也可以安定下來之時我卻在三點四十八分自然醒了,我不記得有否發了夢或是發了些什麼夢,一切都變得緊張起來。我總是想,若然心跳還是跳得那麼快的話,我想我開始有病了。究竟如何才能釋懷,把自己從壓力框框走出來,那種想睡眠的急切已令我抓狂了,我究竟在混沌到何時?

2015年1月24日 星期六

失眠第二天

今日是失眠的第二天,第一天是在昨日。
由於這一刻不知道做什麼好,我決定用文字記下我這一刻,這兩天所有的感受。
這刻的我,其實是十分十分的疲憊,我很想睡覺,但我卻發現每當我躺上床上的那一刻,
那鬆軟的枕頭、適應了體重的床單和屬於自己氣味的被單並沒有一如以往的使我放鬆下來。
我清楚我的思緒很雜亂,我很明白,是的,是壓力。
壓力這個死東西叫我摸不透,叫我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屬於自己。
每當遇上壓力的時候,我都察覺到這時候會出現了兩個自己。
一個叫意志、一個叫身軀。
何_君的意志總是說著沒問題的、我會做得來的、最多辛苦少少、要計劃好所有的schedule、再反問自己是否做得來呢、再跟自己說沒問題的、我應該可以、那究竟要做得如何才叫好、再反問自己⋯⋯這是一個輪迴式的自我鼓勵與自我質疑,可能甚至是自我摧毀。
另一方面,一個叫何_君的身軀在控訴自己的負荷過重,她的心臟開始跳得比平時的不正常之快、她的雙腿好像不能在行走時正常支撐、她的雙手開始麻痺、而最可怕的是她的腦袋開始不太懂正常運作,開始暈陀陀的、最痛苦的就是頸椎。
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將會變成廢人的時候我便意識到這次是一個要令我仆街到貼地再打大巴掌車爆我塊面清醒自己是多麼的不正常,整個人都扭曲得體無完膚。
我使周圍的人都十分擔心我,我變得是個很掃興的人,因為我的壓力。
我意識到自己的不自量力,我太貪心的的認為我能夠處理眾多次事情,我有這樣的能力但事實上的我是沒有的,起碼我的壓力狀態下的表徵都表示我很嚴重,我根本就不應該這麼自信。
我開始覺得心力交瘁,我沒有健康支撐我,同時間意志也開始消沉。
我想起了早一星期買了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叫作「睡」
我心裡大大的_了出來,心想需要這麼不老黎嗎?這本書又是講失眠的女人的自白,有夠巧合的。我開始不知道自己在打些什麼,就記錄這麼多,我想我要嘗試去睡一睡。